太后坐在榻旁,攥着檀木佛珠,见她醒来,也是松了一口气。
“皇嫂,你终于醒了,你都昏迷了好半天了。”
温亭晚头疼欲裂,艰难地问道:“我怎么了?”
“你这丫头,怀了身孕都不自知吗?”太后嘴上嗔怪,面上却是忧色不掩。
她有身孕了?
温亭晚怔忪了片刻,一时没能反应过来,好半天她才杏眸微张,缓过神来。
面对她眼中的惊疑,太后缓缓点了点头,“你已有近两个月的身孕了。”
两月?
说来,她上月确实没来葵水,可她身子虚寒,日子不准,始终在喝药调理,就算不来,她也没当回事,全然没往有孕这方面想。
温亭晚将手轻轻搭在小腹上,心情颇为复杂,说不上高兴,却也说不上难过,一时混乱难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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