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字一句就像是重锤砸在景詹心口,他凝眸看着温亭晚,企图从她脸上看到一丝不舍的伤痛,却只见温亭晚平静如水,更多的是一种释然。
就像是困于茧中的蝴蝶,挣开丝丝缠绕,终得以展翅高飞。
“臣妾告退。”
温亭晚拢了拢披风领口,缩了缩脖子,将净白如瓷的小脸埋起来,毫无犹豫地转身。
待景詹反应过来,企图用手去拉她,却连一片衣角都没抓住,只能站在原地,看着那个桃红的翩跹的背影远去。
空中木芙蓉的暗香浮动,本该是秋高气爽,气候宜人,景詹的心却像坠入无边的冰窟之中,寒冷彻骨。
并不该是如此。
之前的温亭晚对他所做的事无动于衷,或是因为无情,可现在的温亭晚怎么可能将对他的一片痴心彻底抛诸脑后。
还有他心中的异样也是,分明易情术已解,一切该恢复成一年前的样子才对。
温亭晚痴缠他,他却对她厌恶嫌弃,避之不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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