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为何会将此事遗忘地如此彻底?
难道只是因为他根本没将此事放在心上,还是因为没看清那个女子的脸而并未将她与温亭晚联系在一起。
此时已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,景詹自榻上坐起来,不知该作何心情。
可总归是高兴的。无关景彦,温亭晚从始至终喜欢的都只是他。
床榻烛火幽幽而燃,景詹忽得笑了一声,笑得自嘲。
原来,这么久以来,他一直妒忌,憎恨,甚至快令他发疯的人竟是他自己。
可笑意又很快从唇边消失了。景詹颇有些烦躁地扶额,复又躺回去,却始终辗转反侧,郁郁难眠。
天亮前,他勉强说服了自己。
那夜他的确说了那些伤人的话,也伤了温亭晚的心,可如今大抵还有补救的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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