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她傻,能将此当做蚊虫叮咬,现在还能不明白嘛。
温亭晚颇有些气恼,原来在她归宁前一夜,太子就趁她熟睡,掀开她的寝衣,偷偷做了那种事,还只在后颈和脊背留下痕迹,好像觉得她发现不了似的。
其实温亭晚的月事过去好几天了,但她不愿意侍寝,之前已撒了一次慌,不好再继续骗了。
她只能撇开眼,声若蚊呐地回了一句“嗯”。
景詹满意地一笑,唤宫人备水沐浴。
这几天,两人一直是分开沐浴的,向来是太子洗完后,宫人换了水,温亭晚再进去。
见热水已备好,温亭晚便准备先离开,还未迈出步子,就被拉住了手,抬眸便见太子意味深长地看着她。
“和孤一起?”
宫人们闻言,偷着对看一眼,会意而笑,识相地退了出去,还不忘关紧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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