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詹似乎看出她今日有些无精打采,轻轻拉了她一把,温亭晚便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,“太子妃可有哪里不适?”
温亭晚摇摇头。
“难不成是有烦心事?”他又问。
温亭晚怔了一瞬,因着心虚,头摇得更厉害,还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,一双澄澈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景詹。
她不知景詹最看不得她这种无辜的眼神,连带着呼吸都沉了沉。他蓦地将唇贴在她的耳畔,磁性的声儿带着几分暧昧:“月信干净了吗?”
温亭晚的脸猛然一红,顿时烫得都快要烧起来。
自立夏那夜以后,太子其实没真的碰过她,开始是顾忌她的身子,后来是她的月事来了。
她也不知太子如何想的,来了月事后,依旧每晚宿在鸾和宫抱着她睡。她不是感受不到太子身上起了反应,但她这般情况,太子再难受也只能看不能吃。
她有恃无恐地睡过去,然翌日起来,温亭晚却总能在身上发现新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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