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习语哭得一张脸都皱起来,温亭晚反被她逗笑了,安慰道:“太子殿下左右是不信的,何必浪费那个口舌,何况只是闭门思过一日和罚抄十遍《女则》罢了,我权当用来练字了。”
习语丝毫没被这话抚慰,她眼中含泪,偶一垂眸,却发出了一声低呼。
“主子,你怎么流血了!”
温亭晚顺着习语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左手,摊开手掌,掌心处果真有一道淌着血珠的伤痕,想是捡玉兔子时被碎瓷片划伤了。
幸好伤口不深,温亭晚方才心思放在别处没注意,此时才隐隐觉得痛起来。
习语慌忙着在身上翻找能包扎伤口的东西,还未寻着,却有一张洁白的丝帕,横空递到了温亭晚眼前。
她一抬头,正见三皇子景彦温和地笑着看着自己。
“太子妃若不嫌弃,便用臣这块帕子来止血吧。”
温亭晚瞥了一眼那角上绣着兰花的丝帕,轻轻摇了摇头,拒道:“多谢三皇子殿下好意,一点小伤而已,本宫回了寝殿,稍稍处理一下便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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