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亭晚惊慌失措地看着太子,一个劲儿地解释自己没有,却只换来太子始终冰冷的眼神与禁足的惩罚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,沈云霓故技重施,一切不过重演一遍,不管她解不解释,结果能有什么不一样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温亭晚这般不以为意的态度,刺得景詹胸口滞闷,似叫一股子堵着,不上不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景詹努力去瞧,可温亭晚的水眸里依旧没有一丝悲喜,连往日看到他和沈云霓在一起时的那份浓重的哀痛也没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真的不在乎,不管他觉得谁对谁错,她都无所谓,活像个戏外的看客。

        景詹的指节被掐得发白,他强压着怒气道:“太子妃失仪失德,无理取闹,罚闭门思过一日,抄写《女则》十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云霓的哭声停了,她不满地颦眉。

        才罚闭门思过一日,抄写十遍,是不是也太轻了!

        话毕,景詹将目光凝在温亭晚身上,他想看她似上回那般撒娇乞求他,或是多解释一句也好。他甚至想好了,只要她肯说,他便收回这处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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