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想。”温亭晚如实答。
景詹将指节在桌面上扣了扣,缓缓道,“今日,父皇在御书房召见了几位要臣,所谈之事,刚巧与温都尉有关。”
温亭晚的心猛地一揪,维持在脸上的端淑面具瞬间破碎了。
“哥……臣妾的兄长出了何事?”
景詹的唇角不显地勾了一下,他无视温亭晚的心急如焚,手虚虚在画卷上拂过,口中赞叹:“从前便听闻,太子妃师从画鬼尹一桐,画技非凡,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见太子刻意吊着不说予她听,温亭晚明白太子就是借机报复,许是为了她以禁足为由闭门不见,也许是看出她今日身子不适分明是在假装。
可事关兄长,温亭晚实在想知道,顾不上太多,她竟上前拉了太子的衣角,微微昂首,一双美眸潋滟着光乞求地望着他。
“殿下……”
景詹怔忪了片刻,万万没想到温亭晚还有这样的一面,听着她娇滴滴的声儿,再看着这张惹人怜惜的小脸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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