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詹一时难以解释自己心中的不满,可很快他便想通了。不管他喜不喜欢,温亭晚都是他的人,就该全心全意为着他,连个眼神都不能分给旁人。
可温亭晚不仅对着别的男人笑了,更是再也不对他展露从前的笑颜,他内心忽得升上一丝焦灼,迫不及待地想撕开她如今这张假面皮。
温亭晚见景詹在她的书案前停下来,眼神扫过桌上的画。
“此画画的是从前,臣妾的兄长带臣妾去城外的桃花林游玩的场景。”
不待景詹开口问,温亭晚自行解释道。
景詹点了点头,“孤听说,太子妃与温都尉关系一向很好。自温都尉离开京城,远赴骁州,你们兄妹该有一年多未见了吧?”
温亭晚朱唇抿了抿,太子从未关心过她的事,为何今日突然提起兄长。
“是。臣妾已很久不曾见过兄长了。”
“可想念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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