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亭晚双唇微启,下腹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,仿佛千万根银针疯狂往上扎,本欲说出口的话化成了低低的无助的啜泣。
景詹从未遇过这样的事,他替温亭晚拢了拢衣裙,披衣翻身下榻。
高裕候在殿外,听到殿内隐隐约约的动静,便觉今夜事要成了。
太子殿下这么些年不近女色,不宠幸妃嫔,高裕也颇为忧心,太子毕竟是储君,若久无子嗣,只怕也会遭有心之臣妄议。
高裕还在喜不自胜时,却突然听到景詹在喊自己。
他估摸着也才过了不到两刻钟,心下大骇。
太子殿下竟然这么快!
他迟疑地推开殿门,只见景詹不复一贯的沉静,脸上难得出现慌乱。
“去请太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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