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当温亭晚紧张,也并不打算因为她紧张而停下来,他如今忍得难受,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故只能安慰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怕,孤会温柔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亭晚听罢,实在气急,她都快疼死了,这太子怎还想着敦伦之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眼见着景詹又要欺身压下来,她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,抬脚猛得向太子踹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景詹侧身一躲,继而轻而易举地拽住她的脚腕,他眸光一沉,语气中透着几分不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温亭晚,你是太子妃,侍寝是你的本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亭晚痛得没了气力,解释不得,只能轻喘着,双手按在小腹上,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含糊不清的“疼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景詹顺着她的小腹往下看,才察觉到不对,因温亭晚的腿被抬高,露出襦裙之下一片猩红的血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受伤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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