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本本就是市井之书,自然不乏粗鄙露骨之语,好巧不巧,她恰恰翻到书生与花妖情难自禁,在树下颠龙倒凤的情节,作者不惜笔墨,倒将这一幕描写的事无巨细。
其实她只看了一半,还未看到关键,可不等她解释一句,景詹沉冷的声音透着几分不容置疑。
“替孤宽衣。”
温亭晚咬了咬唇,从命上前,动作极慢。
景詹的耐心到底有限,看她磨了半柱香的工夫都还未褪至中衣,大手一抬,落了她发髻上的珠钗首饰,一把抱到了床榻之上,抬起下颌,像是泄愤一般重重地吻了下去。
温亭晚只觉得连呼吸都被景詹掠夺走了,腰被大手死死压着,挣脱不得,她只得将双手搭在景詹宽阔的肩膀上,无力地推拒着。
不知过了多久,感受到温亭晚化成一摊水软在他的怀里,景詹才满意地放开她。
仿佛逃过一劫的温亭晚顺势倒在床榻上,胸口起伏,微微轻喘,朱唇泛着水光,眼神迷离而魅惑。
景詹蓦地呼吸一滞,眸色愈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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