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温亭晚听着耳畔景詹同样有些粗重的气息,却凭空生出一丝恼意。
入东宫前,温家也请过嬷嬷为她讲过闺中之事,故知晓这种事儿,除了生儿育女,也是能从中得出几分乐趣的。
可她如今觉得,纵是真有乐趣,也是太子的,她实在是不喜欢,甚至觉得若能逃过便好了。
这般想着,只觉得下腹胀疼起来,身下蓦地涌出一股熟悉的热流。
景詹已将温亭晚的衣裳解了一半,他是头一回,动作难免有些笨拙,可对于这种事,男人总比女人懂得快,往往无师自通。
正待褪了下裙,温亭晚却拽住了他的手腕。
他垂眸看去,只见温亭晚面色苍白如纸,额间泛出冷汗,双唇嗫嚅,许久才艰难地吐出一句。
“殿下,我疼。”
景詹确实听说过女子初次是会疼的,可他还未做什么,她怎就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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