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语默了默,将凉到正合适的汤药送过去,“主子,喝药了。”
温亭晚长睫颤了颤,动作迟缓地接过药碗,抬头一饮而尽,苦得眉头都皱了起来,可叫这苦药一激,渐渐的,她的神思也复归清明。
几息之间倒也慢慢回想起来了。
皇后娘娘的赏花宴上,木桥断裂,太子坠入水中,她不假思索也跟着跳了下去。
“我昏睡几日了?”
“回主子,快两日了。”习语递了颗蜜饯给她,将落水后的事略略同她说了。
“奴婢听人说,太子殿下今日稍早一些也已转醒,太医诊治过了,殿下身子无碍,休养两日便好。”习语觉着温亭晚此时大抵是最想知道这些的。
温亭晚不言,纤长白净的玉指捏着青瓷杯,却是静默思量,未见喜色。
“奴婢命御膳房炖了老姜鸡汤。”习语试探道。
“老姜鸡汤?”温亭晚有了反应,“你知我素来不喜姜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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