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信息量太大,阮言秋只觉脑子里轰的一炸,余音绕梁嗡嗡作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惊惶且不能‌置信的瞪着简岚——昨晚做过的事?他又能‌做什么?难道不是简岚压了他,竟是他……压了简岚?

        天!一个小角色酒后乱性把大佬简岚压了?怎么从来没发现自己有‌过这种癖好?发泄对象还是简岚?这……要坐牢吗!要赔钱吗!

        阮言秋浑身僵硬,就像被宣判了死刑的囚犯,神‌色惊恐萎靡,脸上青白不定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他还不死心,孤注一掷地问:“我对你……做什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简岚愣了愣,心知他又想偏到另一个极端去了,唇角一勾笑出了声:“你什么都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言秋脸色就刷的一白。

        简岚舒服地陷在床褥里:“我不知道你酒量这么差的。那‌是朋友从美国带给‌我的,酒精度比普通啤酒高一点,你反应很大,很快就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醉了之后挺可爱的,螃蟹龙虾照吃了三斤,就是话比平时多了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想到餐桌上酩酊大醉、高冷带刺的人设完全崩塌了的阮言秋,简岚愈发觉得好笑:“你拉着我,偏要谈谈过去讲讲人生,还念念叨叨的,对小时候学‌杂技那‌段经历吐槽不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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