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捕头目不转睛保持放光向他走去,一个前进一个后退,杨捕头嗖地一下,伸手撑住墙面,牢头被吓得干脆靠在墙上:“你,杨捕头,你这是做甚?”
杨捕头嫌弃他碍事,一甩头叫他走,牢头立即慌张地跑到一边。
“县令,这个怎么样?”
王县令将目光从贾大郎脚上收回,扫过他手中的板子,终于点了点头。这时牢头也反应过来,把自个儿那颗七上八下的心又放了回去,有事儿您说话,他可以给他递过去不是?
不,杨捕头已经走了九十九步,不差那一步的。挥舞着板子就往贾大郎屁股上招呼,duang地一声,贾大郎随着架子震了震,咋回事儿?
您别急,板子打到架子上啦!
一个颜色,牢头心领神会,两人和一旁的衙役一起将贾大郎翻个身,将屁股朝前对着县令那面,方便打板子。
县令您看好,咱给您表演一把打板子,这业务咱熟悉。您上任前有个偷盗的嘴硬,最后被咱五个板子打服的!
杨捕头提气,举起板子冲啊,使劲儿争取一下子给打醒,啪地一声闷响——呼噜声停止。
贾大郎正做着相看亲事的美梦,梦里有媒婆,有他老娘,还有个身材窈窕看不清脸的姑娘,把他乐地傻乎乎笑个不停。兴许是他太高兴不知收敛,不知道被谁教训了一下,觉得屁股有些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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