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一旁的炉子里举起一块烙铁,手有点儿抖,他们县多是偷盗鸡鸭这样的案件,呵斥几句就都全招了,至今用不上此种手段呢。别说,他也有点儿怕。
举着举着小心翼翼走到贾大郎跟前,一旁的牢头艰难的咽了咽口水,杨捕头正犹豫着给自己做心理建设,就听王县令最新指示:干啥呢,我叫你把他弄醒,叫你罚他了么。
杨捕头和牢头齐齐松了口气。
杨捕头转身又去墙上扯了一卷鞭子下来,双眼在贾大郎身上游走。贾家虽穷,但有点儿什么吃的都紧着他,你问杨捕头怎么知道?你看呐,曹氏又黑又瘦,你再看她儿子,虽然也黑黝黝的,却很结实,一般这样的除了农忙时都会出去给人做苦力。贾家孤儿寡母的,曹氏能不心疼么,还不先紧着他。
杨捕头的目光在贾大郎身上游走三圈,最后定格在手臂,或者大腿也行,就是不知道自己准头怎么样……
走啊走,又慢慢走到县令前方去了,王县令又有新指示啦:以前抽过人没,没有,没有你也敢,万一抽到头直接傻了怎么办,破不了案不说,你养他一辈子么难道。
杨捕头立即扔了手里的鞭子,咋办,让他想想,环顾那面墙……统统都不行,都有可能把人弄伤了治不好,他可不想养他。
哎哟他太难了,而贾大郎被绑在架子上时不时还打一下呼噜,太气人了。
牢头忍不住叹口气,杨捕头不容易啊,还好县令不是点的他上。
杨捕头注意到叹气,绝望地朝牢头看去,不看还好,这一看,双眼放光。牢头被他看得害怕起来,他要干什么,叫他上?还是被贾大郎逼疯了?这疯得是不是有些快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