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五岁跟了师傅进官窑干活。”
“碗作……那别的会吗?”
陈麻赶忙道:“别的能做的,就是没有他们那么精致。”要是不能留下来,回去要被师傅骂的。
米元若有所思起来:“下一个。”
王管家看了她一眼,似乎也没说陈麻落选了,于是起身让陈麻先在一旁候着,又带了一名年纪稍长的男子进来。
待他坐好,斯斯文文的说道:“我叫张顺,在官窑做了三年,是画作,忙不过来的时候也干写字作。”
得,那县令也不知怎么安排的,画画写字的也一并送来,这釉料她可没时间研究配色。
又如此这般地把十来个人都面试完了,便也心下有数。这里多是看重技艺,捂着就怕叫人学了去。一般碗作叫他去做个酒盅可能就做得不是那么好,叫酒盅作去做个碗可能也做得一般般。而不论是做碗或是做盅,你叫他去刻朵花,那是绝对刻不利索。
送到她这来肯定是要全面发展了,做碗做盅刻花上釉都得一个人能完成。于是她挑选了基础比较好的十人,竟然有些觉得一百两真是亏了。毕竟学了去就是他们自己的本事了,不在官窑里干活了出去也是一把好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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