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来了?王县令是说起过要送几名匠人来与我讨教,可是价钱还没谈拢呢,我可要先考校一番的,太笨的基础太差的可不行。你家县令就跟我提了一嘴,细节都没谈呢。”
“姑娘与我谈即可,县令把这差事交给我了。”
“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管家如何称呼?”米元真是没见过办事如此不牢靠的人,提过一嘴就跟下了定似的,打发个管家带着人就上门了。
“米姑娘叫我一声王管家即可。”王管家也是很迷惑呀,他原来是府上的一名账房,二少爷被外放,夫人就指了他来给少爷当管家。谁能想到这二少爷办事如此稀里糊涂,不免为百姓忐忑起来。
“王管家,这人我是要先看过的,他们准备与我交流几天呢?具体又是怎么个章程?”
两人好一番讨论,那边车上的工匠非常沉得住气,也既下来也不偷看,马车上的帘子是纹丝不动。这边驴车上的李三听得直打瞌睡也不走。最后敲定,凡米元看过眼的即可留下,说是交流,不如说是米元将技法传授一二更为妥帖,留下的匠人住在李三家,每人一日食宿费二百文,住上一个月,另外“交流费”就不按人头算了,直接付一百两给米元。
这位县令,总是让人有种狠狠宰他一笔的冲动。
两人谈妥之后,米元总算乐滋滋地打开大门,准备在院子里面对面一对一考验一番。李三搬了三把椅子出来,一把给米元,一把给一旁的王管家,还有一把放在米元对面。
王管家先从马车上领下来一名年纪不大的男子:“姑娘,我叫陈麻,是碗作,干了有八年了。”
米元指了指对面的椅子:“快请坐!一直在官窑干活吗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