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松宁嗓子发紧,急忙问: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祝宋涟背影似乎怔住,几秒后迅速把手放到身前藏起来,“对不起,让哥哥看见了,我现在去处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语调冷静镇定,没有平时磕磕碰碰到后的撒娇和哭腔。这一直是楚松宁理想中的祝宋涟,可现在却让他如鲠在喉,如芒在背。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祝宋涟飞快走出病房,始终没有回头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松宁哑然,怔愣地看着开了又关上的门,抬起的手在空中停滞几秒后放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意的其实不是看见,想问的也不是手怎么了,而是在意他手上的伤口疼不疼…想问他为什么不去处理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廊尽头,充斥消毒水味的病房传出一声怒斥,声音大得似乎要把门边的墙皮都震落。

        老陈不可思议:“你疯了?不要命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家伙居然把昨天他处理好的伤口全拆了!

        祝宋涟懒洋洋轻阖眼皮,把手伸过去:“拆的时候我有把握分寸,现在就麻烦陈叔再处理一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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