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陈骂骂咧咧:“也只有你敢这样搞,换成别人我不得把他头给拧掉!私自拆线?你说说你是不是疯了?如果不是你爸给我开的工资翻倍,谁要来伺候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老陈是祝家私人医生,也算是从小看着楚松宁和祝宋涟长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小心翼翼地替祝宋涟包扎伤口,包扎的同时说教的嘴也不停,就快收尾时,目光看向窗外,语气变换,没头没尾地来了句:“你母亲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回想起那天躺在病床上毫无生气的女人,祝宋涟直接把话截断:“直接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陈睨他一眼,自知祝家家事他掺合不来,他也没资格替祝宋涟说原谅,只得沉沉叹口气,“病情开始好转了,大概再过三四个月就能完全恢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老陈特意看了眼祝宋涟,发现他脸色未变,依旧漫不经心半阖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。

        病情可以好转,身体可以恢复,可当初造成的伤害不能逆转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,病房沉默弥漫。

        扣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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