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离抚过他微冷的身躯,有力的手掌像是一团火种灼伤他的肌肤，又痛又痒。
“温馫你亡族灭种，便让我家破人亡，你想血债血偿,你想以其人之道，还治其人之身，你有没有想过对我施以宫刑？”
温馫纤长的羽睫颤抖，“不……”
“这是种什么滋味？将男人的尊严践踏在脚下，我永远都不会懂你的感受？”虞离紧紧地蹙起眉心，冷声开口道：“是不是恨不得杀了我？”
“温馫，你真没用！”
温馫颤抖的苍白的指尖抚摸虞离的脸庞瞧着他敌视自己，无用，温馫最痛恨这两字。虞离的话就像是冰锥刺透自己的心脏，字字诛心，他感受不到痛只觉得胸膛被冰封一般散着寒气。
“呃……”温馫倒吸一口凉气从噩梦中惊醒，身体靠在软塌，他露出凄惨的浅笑，喉间尝到腥甜的滋味。
“温馫，你醒了？”虞离坐在塌边，动手扒开温馫的眼睑。
温馫微喘着平复气息，握住虞离的手腕像是垂死挣扎中抓住救命稻草，喃喃道：“虞离……”
虞离推开他的手掌站起身，“先让老妖婆给你瞧瞧脉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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