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虞晓好,你去找虞晓!虞岐好,你去教虞岐!干什么非要逼我,在这里与我相看两厌,本王知道你早就厌烦我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温馫痛恨他这幅冥顽不灵的模样,沉声喝道:“太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虞离泄了气,翘着二郎腿晃荡着脚丫,“反正本王背不出,你要罚便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馫抬起他的下巴,对上虞离固执的目光,“那好,内臣问太子几个问题,太子若是答出,内臣便不罚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离满不在乎,“要问便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馫眸中闪动一股偏激的执念,“太子是储君,若他日独当一面,战争是国之大事,关乎国家存亡,所以不得不认真研究。方才太子背诵的,何为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谓道,就是使民众与君王的意愿相同,这样民便心甘情愿地为君死,为君生,不惧危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离认真地听着温馫讲,他虽讨厌这枯燥无味的知识,但是温馫讲的他便爱听,喜欢听。

        虞离天真地问:“温馫,吾将为君,尔便是吾的臣子,尔可愿与吾生,与吾死,而不畏危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馫没有应答,却攥着虞离的手掌深情地亲吻他的指尖,虞离的身子猛地颤动,心头溢出满满的喜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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