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馫不给他留退路,“是,必须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离的眼神古怪地瞥向别处,干巴巴地开口背诵:“兵者,国之大事,生死之地,存亡之道,不可不察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馫静静地听,攥着虞离的手臂温柔地运功揉搓伤口促使淤青消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故经之以五事,校之以计而索其情:一曰道,二曰天,三……”虞离打量着温馫的脸色,“三曰地,四曰……四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虞离一双眸子来回打转,瞧着温馫敛着眸子,无动于衷沉默得可怕。

        虞离吞咽口水,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温馫淡淡提醒他,“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离心头一窒,总觉得温馫快要发作责罚自己,温馫是父皇赐予自己的大伴,督促学业也有赏罚之权,有时只有自己逼得他无可奈何时才会不轻不重地打自己的掌心,“四曰将……四曰将,五曰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太监叹息,“虞离这些虞晓七岁的时候就能熟背,你可还是孩童?”

        虞离不满地叫嚣,“那你去找他给你背啊,偏要来为难我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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