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华“王老先生,税制和户籍改革是朝廷今年力推的大事,本官希望王老先生识大体顾大局,配合官府,成全王家名声”。
王长清喝了口茶,悠悠道“王家自是配合官府的,这个请王大人放心,至于你说的税制和户籍,说实话,老夫不明白什么意思,也不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绕,老夫只知道自明太祖以来,士绅无需纳税,何以现在要纳税?纳税就纳税吧,为何只有保定府”?
王华诚恳的笑了笑“王老先生,祖制并未是一成不变,明太祖时期也不是士绅无需纳税,本官家里也是士绅,该缴纳的税赋本官家里也是按时缴纳。至于说到保定府,那时考虑到新的税制施行过程中会出现意想不到的问题,因此朝廷在保定府进行试验”。
王长清“那现在试验清楚了,保定府上上下下都不喜你们的新政,依老夫看,你们还是趁早回京,上报陛下说新政不得人心,难以为继,就别在此劳民伤财了”。
王华见软的不行,语气也硬了起来“王老先生的两个儿子都在朝中做官,为何王老先生不支持你的儿子呢?若是王老先生公然反对新政,本官怕会影响到你儿子的仕途”。
王华隐约透露出威胁,王长清腾地站起身,指着王华破口大骂“你休想持着新政拿捏我王家,我王家行得正坐的端,不怕你这小人诬告,你要折腾随你,别来搅合我王家”。
王华也站起身,直视王长清,冷笑道“敬酒不吃吃罚酒,你王家行得正坐的端?那敢问王老先生,你的孙子王奇易三年前在街上因为琐事,将一平民当街殴打致死,事后平民告状,你凭着王家的关系硬压下来了,可有此事”?
王长清只当王华是新来的保定府普通官员,不知道王华的底细,因此并未把王华放在眼里“岂有此理,我王家安安分分,你不要随意诬陷,我大儿子王文敏可是朝廷吏部左侍郎,我小儿子王文聪也是右佥都御史,汝安敢欺我”?
王华只是笑笑,也不争辩,把锦衣卫搜罗整理的王家黑材料拿出来放在桌子上,手一伸“王老先生,请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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