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那商客不依不饶,挨着他坐下低声笑道:“我派给你那女子身娇体软、肤白如雪,最会莺莺娇啼惹人怜爱,抱在怀里更是柔若无骨。怎样,卓军爷可享到了这等艳福?”
昨晚与他共度一夜的人的确是身娇体软、肤白如雪,也的确是随口两句话便弄得他心坎一阵阵犯软,也的确是靠在他怀里的时候乖巧柔美。
可这到底是什么狗屁艳福!
旁边的郦长行忽然低低笑了两声。
卓钺正在憋闷的气头上,顿时大怒:“你笑什么!”
“没什么。”郦长行眨了眨眼睛,“我只是也在想昨晚的艳福。”
商客立刻追问:“怎样!说来听听。”
郦长行不顾卓钺黑如锅底的脸,笑着道:“是个尤物。性子极为热情火辣,上来一把便将我推倒又亲又扯。可也变化多端得很,还不待我有何回应,转眼又羞怯地转到一边去了,让我不知如何是好。”
卓钺勃然大怒:“郦长行!”
“是个极品啊!”商客极为惊喜地抚掌笑道,“变化莫测,百变娇娃。有热火之浓烈,也有冰山之傲美,与人忽近忽远、欲拒还迎。小兄弟怎地如此好福气,我一直想有一个这般的美人,都还遇不上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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