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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翌日,郦长行在一片静暖的晨曦中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为何,在这地为席、天为被的野外,他竟然是一夜好眠。雨后山中净爽的空气呼入鼻端,让整个人的精神都为之一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卓哥,”他伸了个懒腰,拖长声音叫道,“你醒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身旁竟没有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郦长行全身都定在了原地,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身旁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干草上隐约有睡过人的模样,可此时人去席凉,连一缕余温都不曾留下。连昨晚被放在一旁的宣花斧,此时都不见了踪影。

        郦长行深吸了口气,起身走出突出的岩石之外,扬声唤道:“卓哥!……卓哥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传出去很远,在山谷间隐约还有回音。可是等了半晌,回应他的只有风吹和草木之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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