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知如此,刚才就该先废了他的舌头。卓钺阴郁地想。

        似感受到卓钺刀子似的目光,李汉录微微抬头瞥了他一眼。就是那一眼,卓钺看到了毒蛇般的阴险狡诈,和一抹诡计得逞的嘲讽得意!

        那把总不明真相,也被两人的纠纷弄得不住皱眉,当即道:“你们各执一词,要到中军面前说清楚。卓哨官,事情真相弄清楚前,你跟李哨官一起卸职随我走一遭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卓钺出了口闷气,摘下哨官认旗和军牌扔给了把总的亲兵。李汉录忙也将自己的认旗交出,可当去摸腰间军牌时却摸了个空,顿时脸色一变:“我、我的军牌不见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卓钺冷笑了声:“军中英烈均是人死军牌在,李哨官还真是与旁人不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汉录大怒:“你少在这冷言冷语!定是方才战场胡乱丢了的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行了!”把总不胜其扰,烦躁摆了摆手,“都带下去。稍后启程,前往丹吉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旁围观的众士兵虽都愤愤不平,但既然军令已下,他们也无权插言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卓钺被把总的亲兵押送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日,把总带人将那座土夯小城清扫了一遍。发现城中早已空无一人,根据埋锅造饭的数量来看,守城的人数并不太多,而城头扎满的稻草人则摆明了是一出空城计。这队札干人格外小心,城内能被带走的东西全部被扫荡一空,也根本无从知道当日守城的札干将军究竟是什么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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