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再细细想罢,也许感情本就是这般不讲道理的东西,也突然体悟了些许《牡丹亭》中的:“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,生者可以死,死可以生。*”
真要论的话,裴辞想,他对卫斐,应当是一眼沦陷、一见钟情。
一种从未有过的难言情绪弥漫心头,叫卫斐眼角微微发红,有些难为情般别过了脸去。
裴辞抿着唇微微笑着,俯下身,轻轻亲在卫斐眼角,柔柔的,软软的,就像他这个人一样。
“这下总不生朕的气了吧,”裴辞垂着眼睫笑,与卫斐耳鬓厮磨着亲昵道,“好阿斐。”
那语调,实在是煽/情得厉害。
卫斐恍惚觉得似乎有一层蚂蚁在自己脊背股里爬过,酥酥麻麻,心痒难耐。
殿内的气氛不知不觉便分外旖旎了起来。
正是情意浓浓时,外面却突然响起了张福平显见是刻意拔高的劝架声:“卫嫔娘娘,您先消消气;重小侯爷,您也少说两句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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