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斐木着张脸,整个人都麻了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“所以,阿斐,”裴辞笑意盈盈地俯下身来,贴在卫斐耳边,轻轻问道,“你打算什么时候真的给朕生一个呢?”
卫斐眸底波澜乍起,一片惊涛骇浪。
——要不是看皇帝仍是一脸无知无觉的傻白甜乐天模样,卫斐几乎都要误以为,对方发现了她一直在偷偷服用避子丹!
卫斐极缓极慢地轻轻吐出一口气来,垂下眼眸,心思百转。
要说到生孩子这件事,那可真是……上辈子十项全能的卫秘书活到二十七岁都不会,就甭说现在才不过区区十七岁的“毓贵人”了。
——放在现世的标准里,在这么个年纪就怀孕生子,简直近似于一场犯罪。
原先未遇到也就从未觉得有什么、现今这被皇帝话赶话地逼着问了这么一句,卫斐才算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:自己本质是恐于“生育”二字的。
就这里的医疗水准而言,生孩子本就是在过一道鬼门关,但于卫斐而言,最可怕的还不仅仅是“生”这么一个过程,而是生下来之后的“养”。
在卫斐浅薄的道德观念里,这个世界上很多的关系都可以缔结后再解除,无论朋友、爱人、师徒、合作伙伴……大家不过陪彼此在人生路上走短短一段,合则聚、分则散,好聚好散,体面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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