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花了好些功夫才哄下了,见它趴着的地方正是写着释正觉法师的《禅人并化主写真求赞》,恰是‘一点心明兮非台之镜,大千卷出兮破尘之经*’二句,便起了‘尘之’唤它。”
“嫔妾先前不敢说,是怕……”卫斐一脸的欲言又止,略过那几个字,含糊道,“到底于陛下不敬。不曾想,陛下倒是自个儿误会得更远了。”
裴辞脸上一片空白,好一会儿没有作出反应来。
“后来呢,”片刻后,卫斐只听得裴辞情绪不明地问了句,“你既入宫来,它又如何了?”
卫斐顿了顿,敏锐地意识到自己这回慌乱之下编出的借口并没有多么完美。
至少,并不足以完全取信于眼前这位。
不过这也倒难不了卫斐,她只是略显低落地平静回道:“死了。”
裴辞蹙了蹙眉心,紧紧盯住了卫斐,眼眸里有一些说不出来的意味。
“病死的,”卫斐自然不会惧怕他如何细看,只八风不动地从容解释道,“病得很重,请了大夫来,救也救不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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