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其实,”裴辞浅浅皱着眉,不怎么高兴道,“也并没有那么喜欢……”
卫斐微微一愣,继而忍不住笑开了。
“陛下未免也太小看嫔妾了吧,”卫斐别过脸,轻咳两声,咬着唇低低笑道,“陛下与嫔妾同桌而食这么些日子了,嫔妾若是还连陛下喜欢什么、不喜欢什么都瞧不出来……那未免也太不当心了吧。”
裴辞静静地凝望着卫斐莞然的笑颜,定定出神半晌,缓缓摇了摇头,否认道:“不,不是的。”
卫斐疑惑扬眉。
“很多人,朕与他们认识了十年、二十年,”裴辞微微启唇,轻轻叹息道,“朕却仍瞧不出他们喜欢什么、不喜欢什么;他们也看不明白朕喜欢什么、不喜欢什么……这大约未必就与用不用心有关,也是分人的。”
裴辞不期然地又想起了《狱中上梁王书》里那句“有白首如新,倾盖如故。”
一时五味陈杂,惆怅惘然。
卫斐默了默,沉吟须臾,轻轻启唇道:“嫔妾曾与陛下说过,无论陛下是遇到了何等的烦心事……嫔妾这里,总是为您敞着一颗乐意倾听的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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