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的事,更是混乱颠倒到叫人无力保持神智。
但卫斐想,疼,就对了。
她甚至巴不得再更疼一些才好。
这世上,唯有疼与痛,是最便宜叫人去保持清醒的宝物。
都道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。可那人临死前,用一向不太聪明的脑子编造了平生最精彩、最天衣无缝的一个弥天大谎,然后又苦心筹谋,通过各种各样的复杂手续,留了躺着都几辈子花不完的财富给她,还为了避免打扰了她的清净,“好心”地让律师一直拖到四年后才上门。
却唯独吝啬于多留几句话给她。
到了也只有寥寥十二字:可千万别感动到为我守寡啊。
卫斐眨了眨湿润的眼角,在一片神魂颠倒的迷乱与痛楚里,冷冷地想:她当然不会。
她从不会为了别人而委屈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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