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等到事情真发生的时候,该有的痛还是半分都没有少。
不过卫斐想,皇帝那边估计也不太好受,看他额上渗得满满的全是汗水,满脸无头苍蝇的焦躁茫然……毕竟这种事,愉悦舒服是双向的,难受起来是双方的。
裴辞一直很乖觉地没敢去碰眼前遮目的发带,他看不见,便再难受也只能略略垂下头,胡乱地凭感觉轻吻着身下的脸,很有些不安地小心翼翼问:“疼么?”
卫斐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疼,当然疼,很疼很疼,非常疼。
就算身上人是个皇帝,卫斐也想腹诽:陛下第一次的技术可真是非常之不怎么样。
但卫斐不会去说,她只是微微抬起胳膊,勾住身上人,然后直起腰来,附在那人耳边,音调既轻又软地唤着某人喜欢的那两个字。
然后再满意地欣赏着那人立时隐忍得爆出青筋来的侧颈。
确实是不太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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