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陛下为何要推开嫔妾呢?”卫斐羞怯般垂了垂眼睫,浅浅笑着追问道。
裴辞这才将将找回些许神智,喉间一哑,顾左右而言他地推拒道:“阿斐,现在天还亮着,白……”
卫斐直起腰,杨柳枝般依偎在裴辞怀里,攀上他的肩膀,轻轻吻在他的喉结上。
裴辞喉结分外明显地抖了一下,剩下的的话彻底噎死腹中了。
裴辞本是想说:白日宣/yin,非圣明所教,更非仁君贤妃之道……他觉得这样不太好,倘若传出去了,对卫斐的名声也不会好。
而且,他身体有异,也并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……
如果卫斐实在想,也不是不可以,但得容他暂时梳理一番心绪、学习一二图册、置好太医待命,待得入夜,二人再徐徐行之敦伦礼。
但卫斐并没有给他将以上的一二三四再说出口的机会。
卫斐只斜斜地挑起眉,自下而上地瞟着他犹豫踌躇的面色,媚眼如丝,娇糯地道了一声:“相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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