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福平没敢说的是,这才几日,宫中已随着封号的搁置、太后态度的变化而风向隐转,真要等到宋美人承宠晋封,恐怕留给他们承乾宫的又是别一番难堪。
张福平心中不由暗暗生急。
“来日方长,现还远没有到斗得跟乌鸡眼似的时候,又何必非得挑人家新侍寝的日子上去触霉头,”卫斐却不以为然,摇了摇头,兴致缺缺道,“抢了今日、还有明日;抢了宋美人,还有李才人、卢才人……也不嫌累得慌。”
卫斐那日气不过,表面上,是太把自己当回事;根源里,终究还是把皇帝太当回事了。
她到底是低估了那张脸对她的心智干扰程度。
而今冷下来回头再看,说到底,那也就只是一张相似的脸罢了。
七天,足够卫斐仔仔细细地思量完皇帝那句“朕既是她们名义上的夫君,自然得对她们负担起应尽的责任”与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”。
思量透太后所选“昌”、“妍”、“恪”三字里隐含的轻视与赤/裸的利用。
思量清卫漪“后宫现在就这几个人,侍寝对谁来说都是迟早的事,卖个好又如何”的未尽之语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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