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到先前碎瓷割伤的地方时,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卫斐先前竟偷偷解了手上缠好的绷带,就这么与他胡闹了一晚。毫无保护的伤处早有丝丝血色渗出,几处血肉甚至微微外翻,看着甚是骇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裴辞非常不满地抬头瞪了卫斐一眼,见对方一脸的若无其事,心中憋闷也不好发作,只得再出去了一趟,复又带了治外伤的药膏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宫人们早乖觉地退出去了,亮澄澄的莹白珠光下,裴辞认真上药的动作显得分外煽/情而动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卫斐瞧着瞧着,身子就跟没骨头一样,又悄无声息地靠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裴辞微微一僵,知道该推开她的,手却怎么也推不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”卫斐故意使坏,非得对着裴辞的耳朵尖吐气,满意得看着人耳朵红了个通透,这才幽幽道,“方才可是嫔妾第一次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唔,嗯,”裴辞的脸霎时更红,竭力神色不变地坦然回道,“朕,朕也是第一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斐瞧着他明明紧张到不行、还要故作平静的模样,突然就不知道是否该继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欺负老实人的内疚感姗姗来迟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半天,直到裴辞都有些疑惑地抬眸瞥了她一瞬后,卫斐才骤然回神,靠到裴辞身前,脸紧紧埋到对方怀中,瓮声瓮气道:“那陛下可一定要记得对嫔妾负责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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