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斐腕子极细极白,欺霜赛雪,皓皓如一段旖旎春光,在这样漂亮得堪比画作的手腕上,单单是磕碰出一小处青紫来,都是叫人极为扼腕痛惜的存在。
而现在,道道勒痕狰狞肿胀,在那雪白肤色的对比下,更显出一种骇人的凌虐来。
叫不知情的瞧了,恐怕还要以为这是遭了什么酷刑。
裴辞登时面色大变,懊悔不迭道,“对不住,是朕捏痛你了么?你早应该推开朕的……”
卫斐后知后觉地垂下头,眼神怔忪地落到自己腕上。
略微扭动了一下手腕,卫斐自觉问题不大,只是皮肉伤看着骇人,实际既不伤筋也不动骨,略微养两天就好了。
可惜不待卫斐开口,裴辞已将她打横抱起、规规矩矩地放到榻上最里面,揉了揉她的发顶,叮嘱了句“好好坐着别乱动”,转身就出去了。
卫斐一点手上的皮肉伤,先体会了把腿脚残废的待遇。
裴辞也没让人等太久,很快便回到了东暖阁,手里拿了一管通体玉白的药膏,与卫斐解释涂上后推开散淤血极佳。
宫人进来调整了夜明珠的亮度,裴辞借着这光,一点一点,认认真真地给卫斐手腕上了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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