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三犹豫后,终究怕卫斐再酿空守一夜惨案,宫人一一退下后,太后抚摸着卫斐的手腕长吁短叹罢,委婉地提醒她:“哀家这个小儿子啊,生他时候就差点憋在肚子里没出来,好不容易生出来了吧,又一直是个做什么都慢吞吞的性子,叫人看着要急死了。”
卫斐垂首静坐,乖巧倾听。
“做事是这样,待人呢,更是这样,”太后想了想,还是半遮半掩道,“且他小时候遇着了些事,哀家没经意,不意后来竟惹得他在女色一道上大为避讳……你今晚过去了,万万不可太过急切,因小失大。”
卫斐犹豫了一下,抬了抬受伤的右手,作尴尬不安状:“可嫔妾而今手上不便,恐无法好好侍奉陛下。”
“无妨。”严格论起,有血光之灾的妃嫔是不能伴驾的,但事急从权,皇帝现在都什么光景了,好不容易才铁树开花看对眼一个,太后哪里还在乎那许多,只揶揄道,“手伤了不方便,就让陛下帮帮你呀,陛下可心疼你呢。”
卫斐适时地“羞”红了脸,赧然地垂下头去,不说话了。
太后又絮絮叨叨地与卫斐说了许多皇帝的脾气秉性,有些对得上,有些对不上,不过这时卫斐已完全冷静了下来,不再抱什么痴心妄想了。
毕竟是不同的两个人,有相似的喜好,也有完全不同的癖好,这很自然,卫斐面无表情地想着。
我是要回去的人,我是要回去的人,我是要回去的人。卫斐一遍一遍,自虐般在心里重复了三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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