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顶突然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笑,曲牧不满地抬头看着季平:“你笑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笑你受伤了也不知道,别人的事情在意得很,自己什么时候要上药都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平的指腹摩擦着曲牧的下巴,药膏的味道冰冰凉凉,可季平手指的温度却滚烫发热,曲牧只觉得冰火两重天,干脆伸手把药膏夺过去:“医生只是说最好嘛,而且为什么我的药在你房间?”

        季平被曲牧突如其来的文化噎住,半晌只挤出一句:“刚才医生把我的药送上来,可能一起弄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曲牧点点头,把药膏的盖子旋紧,随意放在床头柜上,不自觉地用手摸了一把鼻子,可谁知道刚才那薄荷味实在太重,刺激得他鼻子发痒,猛地打了个喷嚏:“啊——阿嚏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快去洗手。”季平笑着把曲牧送到卫生间,水流哗啦啦地冲刷着曲牧白皙的双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季平,明明刚才季平给他擦了药,可手又不能碰水,岂不是手上一直都是药膏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曲牧环顾卫生间,找出一条干净的毛巾,用水打湿,拧至半干,这才走出卫生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季平还以为曲牧怎么了,居然在卫生间里呆这么久,调笑着说他:“你在里头干什么?不会是想要怎么谢我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要谢你了。”曲牧巴不得把毛巾扔到季平那张帅气的脸庞上,“可是你把我拉进电梯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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