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牧双腿并拢,双手放在膝盖上,浑身紧张地坐在柔软的席梦思上,整个人简直就是真人版的“正襟危坐”四个大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季平这家伙,说是让曲牧回房睡,却把曲牧带回自己的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就算两人住在同一栋别墅里,也是楼上楼下泾渭分明,曲牧从来没有去过季平的房间,最多就是季平在的时候打扫三楼走廊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可能有机会像现在这样,堂而皇之坐在季平的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曲牧强忍内心的好奇,攥紧双手,疑惑地看向在柜子里找东西的季平,不自觉地站起来,扶住柜门的一遍:“你在找什么?我帮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平见状,也不推脱,指着柜子上的一个白色药箱,让曲牧帮忙拿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曲牧还以为是他的伤口又疼了,忙不迭地把药箱抬下来,打开翻找起药膏和纱布:“手突然疼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刚才那股莫名的尴尬气氛也被曲牧迅速抛之脑后,他拉着季平坐在床上,刚举起药膏,就被季平用两指拿过,轻轻拧开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”清凉的薄荷味沾在曲牧的嘴角右侧,他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,刚才上的药现在几乎已经散掉了,他记得医生说过,除了睡觉时间,最好三个小时就敷一次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动。”季平的声音轻飘飘的,曲牧浑身上下绷得直直的,比小时候上学听课还要认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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