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肆行没动,直勾勾地看着他。高子羊眼神无处安放,遮住他的眼睛:“我不想继续了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郑肆行唇角上扬。他刚直起身,高子羊就爬了起来,羊遇见狼似的,赤着脚飞奔向了浴室。郑肆行看着紧闭的浴室门,愉快地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高子羊在镜子前站了几秒,用双手捂住通红的脸,没眼再看。他身上好几个红痕与冒了淡淡血丝的牙印,还有那兩個地方……郑肆行臭不要脸QAQ!

        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,郑肆行忍了忍,还是没去骚扰,高子羊今晚被他吓得够呛了,不能再吓了。高子羊从浴室出来后,看都不敢看郑肆行,直接爬到床上,钻进被子里,把自己裹好。郑肆行哼笑,在他头上揉了揉,也去洗澡了,再出来时,高子羊已经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郑肆行关了大灯,只余一盏台灯,他找来针线盒,取出一根针用打火机消毒,再动作轻轻地把高子羊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,目光专注地挑着手指上的血泡。挑破后,大概疼到了,高子羊手指蜷缩了下,郑肆行停下,轻轻搓了搓他的手指,再放到唇边吹了吹。

        高子羊眼皮悄悄一颤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之后的日子,都没了诸如这晚内容的排练,郑肆行带着高子羊专攻更加考验演技的地方。实则,是网络上关于高子羊的一些垃圾营销节奏贴很多,删是删不完的,郑肆行不想让别人看高子羊笑话,那些情|色的场景,其实高子羊被撩时候给出的自然反应最动人,不需要太过刻意去练,他一直揪着这点,完全是满足自己罢了。只是专业起来,看着那么听话,指东绝不往西的高子羊,每次都要用强大的意志力克制住才能不做点别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段时间,高子羊发现,郑肆行在表演上不光有天赋,还有非一般的努力,拍戏时人人看他出不了什么错,但在背后,郑肆行常会对着镜子练习,用摄像机录下来复盘,或是提前去拍摄现场演练。周而复始,不知疲倦地一遍又一遍。高子羊跟着他一起练了一段时间,加上偶尔受邹近真的点拨,对于演戏这方面自信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半月后,主角攻受、男二的戏份结束,男三该出场了。晚上,导演请大家吃了一顿饭,酒局中,葛怜一直在和郑肆行喝酒,说着话。这么久了,任谁都看得出,葛怜对郑肆行有意思,每次葛怜过去找郑肆行的时候,都会有人看看高子羊,看他这个曾经被郑肆行告白过的‘傲慢落魄少爷’。

        高子羊坐在角落,不动如山,他没和郑肆行坐一块儿,长久以来,贯彻实施不给郑肆行添麻烦的信念,至今除了郑肆行的经纪人,都没人发现他俩住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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