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肆行笑了,追住他的手,再次握好,他喜欢握住高子羊手的感觉:“没,我开玩笑的呢,当然要继续往下做。”
高子羊轻轻哼了一声,而后,他被推倒,躺在了床上。他一顿,条件反射地想坐起来,手肘撑着床支了两秒,又躺好。须臾,身边塌陷。郑肆行又来解他的纽扣了,这次解得不快不慢,刚刚好的程度。起初两三颗还好,越往后,高子羊心越紧,最后一颗被解开,顺滑的丝绸布料往两边散,这放在平时其实没什么,然此刻,浓浓羞|耻遍布全身。他手抓紧身下的床单,胸膛起伏了几下,很想逃走,忍住了。
高子羊现在只想郑肆行赶紧快一点,可偏偏,郑肆行半天没动静,他不禁问:“怎么了?”
怎么了,还能怎么了。郑肆行屏住呼吸,目不转睛看着高子羊。高子羊的皮肤非常白,似冬日的雪,这雪之上,盛开着两朵嫣红的梅,招摇惹眼,勾人采撷。
“郑肆行,你还在吗?”高子羊手摸索着,摸到了郑肆行的胳膊。
郑肆行回神,目光移开,看着他的脸,语气温柔得溺死人:“我在。”
“…你在,那你快点啊…”不然再磨蹭下去,他真的想跑了>
郑肆行失笑:“好。”他抬起高子羊的手臂,把衣服摘了个净,再一瞧,啧,好一副美不胜收的美景。
郑肆行目光从上下往下,一寸寸掠过高子羊的身体,被黑色领带遮住的眼,高挺的鼻,红浆果色的唇,精巧的下巴,修长的脖颈,纤细的肩,平直的锁骨……美如画。郑肆行喉结滚动,俯首。显然,他是那摧毁画的人。个不要脸,杀千刀的。
高子羊羞臊不堪,泪水浸湿了黑色领带,额前也冒出了细密的汗,肩膀再被咬时,他软软地推郑肆行,哭腔:“不继续了…”疼,精神疼…
郑肆行以唇封唇,手绕到他脑后,解开领带。高子羊眼仁水润,泪眼朦胧。郑肆行心一动,想去亲他眼睛。高子羊伸手挡住他的脸,声音闷闷的:“你起开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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