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得着,养足精神,今晚你要学的东西很多。”郑肆行搂住他,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一点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学什么?”高子羊尴尬于他们现在的姿势,他到底是个男人,和同样身为男人的郑肆行这样抱着,可别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是要学演戏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好怎么教我了吗?”高子羊眼睛一亮。他是杏仁眼儿,瞳孔漂亮的纯棕色,睫毛密又长。郑肆行怦然心动,在他眼睛上轻轻亲了一下:“嗯,想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下午郑肆行去拍戏,高子羊也去了片场。这回郑肆行从‘神坛上跌了下来’,这场戏他出了两次错,虽然没人说他,反而还是认为厉害,毕竟每场下来,其他人或多或少都会出错。但郑肆行还是有些自责,当然,是甜蜜的自责。他想,果然,‘恋爱’使人犯傻。无论是拍戏外还是拍戏中,他眼睛、心,都有点控制不住地往高子羊那里飘。

        下戏后,邹近真主动去找高子羊,问他晚上有空吗,有空的话可以再一起排练。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邹近真承认,对现在的高子羊有着好感,看着他文静乖巧去了戾气的样子,很难不想接近。

        高子羊神色抱歉:“对不起,晚上我有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明天下午呢?”邹近真又问。

        高子羊明天一天都没什么事,答应了,与他约好。郑肆行醋了,回到酒店才想起没买针,又下去买针,再回来时高子羊也回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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