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子羊没说话,注意力全在他腿旁边,硌得他心慌,他小心地往后退了点。郑肆行发现了,摸摸他白皙细腻的脸:“不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高子羊立马松了口气。郑肆行腿动了下,示意他起来。高子羊巴不得,听话是一回事,可做那种事,他怕。都说了,他自己用手指头戳都痛,再换更大的,会痛死吧…

        高子羊到沙发上坐着了,烟正好在他旁边,郑肆行让他扔过去。高子羊想了想,看电视里播的,就是他跟父亲他们去参加宴会时,也见过,情人一般都是讨好金主的。于是,他拿了一根烟与打火机,凑到郑肆行面前去。郑肆行挑眉,饶有兴味地看着他。高子羊被看得脸热,就有点怂了,手抖。郑肆行垂首,去叼,顺势不要脸地舔了下他的手指。

        高子羊吓得忙缩回。郑肆行哼笑,下巴往他另一只拿了打火机的手抬了抬:“给我点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高子羊给他点。午饭叫的是客房服务,吃完了,高子羊去他那间屋子把提下去的行李箱又提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又和高子羊有了紧密联系,郑肆行有心想跟高子羊腻歪腻歪,他也不怕会被认为是舔狗了,金主哪有不逗小情人的,但高子羊要看表演视频学习,他不好打扰,只在这之前给高子羊上了遍手上的药。

        高子羊手上的水泡好了一些,就是那俩血泡还处在那,黑红的两颗,在白嫩的手指上突兀又难看。碰一下,高子羊眉毛微拧,还疼。郑肆行见了,也拧了拧眉,心疼,血泡这东西,要挑了才好得快,这里没针,他记下回头拍完戏去超市买盒针。

        替高子羊的手上好药,郑肆行又去看他的腿,腿上的青好了很多。高子羊说,每天晚上他都会用热毛巾敷。郑肆行在上面轻轻摸了几下,收回了手:“你看视频吧,我睡一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下午还要拍戏。高子羊应着好,找耳机戴上,可郑肆行说是让他看视频,自个儿上|床睡觉了,却把他也往床上带。高子羊直挺挺地躺在床上:“…我睡不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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