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略带伤心的说:“原来不是专门给我啊,我还珍藏了好多年呢?”
“就一张纸有什么好珍藏的。”
“那是我的名字靠夭夭的名字最近的一次,这样的连接怎么不值得珍藏?”
陶夭看着认真开车的男人,想着他的话,别人弃若敝屣的东西,在他这儿却似若珍宝:“傻子。又不是结婚证这么宝贝做什么?”
朗清拿出刚才从家里拿来户口本,摇了摇道:“那夭夭我们支领证吧?”
陶夭正在心疼朗清,男人一提就立马同意了,过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好像被坏男人套路了。
领证当天陶夭穿了套水粉色的小旗袍,头发编成了个复古的慵懒盘发,将那种古典的温柔气质衬托的淋漓尽致。
朗清从陶家接了陶夭一直到民政局一路上时不时的就盯着陶夭看,盯的小姑娘脸都红了。
虽然是提前约好的日子,但是两人没有提前拍好证件照,于是就在民政局当天拍摄。
摄影师是位大哥,从开始拍摄开始朗清的眼神就没从陶夭的脸上离开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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