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夭捂着嘴小声说道:“那,那不说叫婆婆叫什么呢?不就是应该叫婆婆吗?”
男人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:“嗯,确实是。”
“你不要扯开话题,明明是我问你,怎么变成你反问我了?”
“夭夭,刚问我什么来着?”男人一脸疑惑的问着。
陶夭的内心想,故意的故意的这坏男人一定是故意的。
“我什么时候送过奖状给你当定情信物了?”陶夭一字一顿的说着。
朗清用手弹了下陶夭的额头道:“夭夭忘了?当年是你亲手送给我的呀?”
陶夭想了半天想起来了,高三那年有一回周五定期换座位的时候,为了省事大家都是拖着自己桌子直接平移,陶夭和朗清的桌子明明不并排却撞到了一起,两个抽屉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。
两个手忙脚乱的,最后地上有一种扣着的奖状,陶夭以为是朗清的就捡起来递给了他。
想到此陶夭有些结巴的说:“那,那怎么能算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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