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沈晖恍然大悟,小姑娘是秋游来了,他指向不远处的三蹦子:“找大爷借的,平时拉煤用,后边有小板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看向她过膝的毛线裙,似乎在犹豫。

        程简率先走往车头,边转身,边笑:“后面岂不是拿你当司机了?我坐你旁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她一屁股摔在硬邦邦的布垫上,不容对方拒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小心些。”沈晖把皮箱用麻绳固定在车架上,他回到驾驶位,特地跟她保持两块砖的距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男人实在很有礼貌,程简偷摸着投去赞许的目光,难怪从业二十多年不曾传出绯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太干净了,不属于白纸的那种干净,而是出淤泥不染的纯粹和朴实。

        扭动钥匙后,发动机“突突突”地引起震荡,而后,路边的灯柱子逐渐倒退,程简双手搭着大腿边缘,坐姿乖巧温顺,像猫一样时而探出爪子,在山道里捕风,去捉地面晃动的影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晖偶然撞见她天真无邪的样子,不忍勾动笑容,他委实觉得可爱,也只是安静地瞧了又瞧,没想打搅。

        边成开往乡下的路绵延曲折,时不时颠簸一阵,让俩人的间隔愈拉愈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安逸的夜晚。”她暗搓搓地捂住小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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