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床垫依旧硬而凉,没那么容易入睡。
然而久违的过载运动让褚铭的体力也几乎消耗殆尽,在洗完澡后,这种疲惫几乎包裹住了他。
更何况这样的睡眠环境,对他来说其实并不算差。
阮灼活了二十一年,第一次在主动示好的情况下遭到如此对待。
奇怪的是,他竟然一点想生气的念头都没有。
收敛起脸上的笑意,他就又恢复成那个严密优雅的绅士,把所有情绪藏得滴水不漏。
他接着掀起一点薄被,侧躺在属于自己的半张床上,和褚铭刚好是面对面的姿势。
接着,他静静地睁了一会儿眼,借着薄月,目光从褚铭眉骨边裂开的细小伤口一路描摹至薄而红的、微微张开的唇。
以及垂下来恰巧落在高挺鼻梁的几缕发丝。
阮灼想,褚铭在自我介绍时提到自己是大学生,他在向他们证明,他和他们来自一样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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