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躺倒在窄小的木床上,正对着床的另外半侧。
匕首装在风衣内侧的口袋里,紧贴着他的腰窝。
......不能把后背留给一个陌生人。
这个习惯性的想法冒出来时,他的脑中莫名挤进阮灼刚刚意味不明的笑和那句奇怪的要求。
这竟然让他有了一点微妙的负罪感。
他想了想,又默默加上一句。
他们才彼此认识了一天,还属于陌生人的范畴。
对,是这样的。
他终于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。
安德鲁家没有那么多厚被褥,褚铭他们这间分到了很薄的一床,所幸哈斯特的夏天没那么冷,尚可以和衣而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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